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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类政策,我觉得更带有一些结构性的特征。面临关税冲击,有些企业可能就要转型,也可能是出口目的地的变化,也可能是产品服务的变化,甚至可能是从原来服务外需转向服务内需,企业层面需要做很多调整。政府也会配合这些企业,帮助这些企业,去做这种结构类的转型。
柏林4月10日电 (记者 马秀秀)“冰雪梦 华夏行”主题图片展10日在柏林中国文化中心开幕。来自柏林文化、旅游等领域的来宾齐聚一堂,感受中国北方冰雪文化魅力。
“比如,生产商和贸易商受到的影响不一样。我们是贸易商,客户不单单只采购一个产品,会同时采购几十个品类的产品,而且都是关联的产品。除非能够在中国以外的国家找到替代产业链很完善的,否则关税只会影响美国客户自己。我不可能承担这部分的关税。”
美国《时代》杂志5月的封面刊登了恐狼雷穆斯的照片。美国企业家埃隆·马斯克8日在X上转发了该照片,并配了一张两只小白狼沉睡在类似《权力的游戏》中“铁王座”上的照片,表达了他对这一技术突破及其引发的伦理和生态问题的关注。
美国历史上,所谓“对等关税”的加征早有先例。刘英说,“1934年之前,美国的历史在一定程度上就是一部关税保护史”,“特朗普政府的关税政策,只能跟上世纪所谓的《斯姆特-霍利关税法》来对比。”
担忧关税政策实施后进口商品价格上涨的情绪在美国民众中蔓延。消费者开始提前抢购和大量囤积生活必需品,小企业主更是忧虑未来经营成本上升带来不可避免的挑战。
风雨之中,雄厚的经济基础、超大规模市场的优势和完整的产业体系,给了中国应对风险挑战的强大底气。正如参加中国发展高层论坛的外宾所言:“非常关键的是,中国具备未来增长所需的一切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