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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淑清告诉记者:“退休后的这些年,我出行偏爱自驾、自由行。之前和女儿去新疆时,选择过私人定制旅行。”在她看来,虽然这种旅行方式需支出的费用比自驾和普通旅行团都高,但省心省力,不用自己操心行程安排,也没有普通旅行团早起打卡景点的辛苦。
越来越多的年轻家长对育儿服务提出“科学育儿”“应急医疗”等需求。天津的李女士曾花费数月寻找高学历育儿嫂,却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最终决定辞职带娃。“家里的阿姨只能照顾老人起居,对怎么科学育儿完全不了解,实在是找不到两者兼顾的阿姨。”李女士说。
随着参与网球运动的人逐渐增多,中国网球的基础设施也在不断完善。纪宁告诉《环球时报》记者:“我们在做一个项目,在北京朝阳区规划一个‘大满贯网球文化公园’,将汇集所有大满贯要素。人们既能在此观看全球顶级赛事,也能在场地上训练和比赛。”纪宁说,这仅是一个案例,但从中可以窥见中国网球运动基础设施越来越完善,也越来越专业化。作为体育产业的参与者与观察者,纪宁表示,不仅北京,全国各地网球运动设施也发展得越来越好。
“我通常中午12时左右出门接单,跑单到次日凌晨两三点。直接在餐馆附近等能更快接到系统派单,也能自己当面和顾客约单。”晓昕来自河北,已在北京做代驾司机3年。熟悉业务后,他平均每天能接4单至6单,每单费用根据里程数变动,少则几十元,多则数百元。
对于讲了两年半的艾斯来说,脱口秀几乎和读研生活同步。考研复习时他就想,读研后要做些不那么功利但有意思的事情。他有很强的“人生意义焦虑感”,“评价是否喜欢一件事情的标准,是做这件事本身能不能获得快乐。实习、考试都是需要获得那个结果才能快乐,考不上我就不快乐”。
随着AI技术的升级换代,短视频、直播间讲解的造假现象也不罕见。部分采用录播的“视频讲解”使用经过技术调整后的视频蒙骗消费者;直播卖家则利用拍摄软件的实时美化功能,在直播间里叫卖经过软件修饰后的商品。
南京师范大学研一学生陈一是导师的“开山弟子”,生活总是被科研填满。在充满公式、数据与代码的日常里,他觉得讲脱口秀不是单纯的爱好,而是他“过饱和状态”中的一个释放压力、寻找自我的重要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