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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讲解不能“掉队落伍”。面对时下的“文博热”,官方讲解在“质”和“量”上均需提升。张鹏认为,官方讲解队伍可以在讲解形式和话语上进一步创新,既要从量上满足群众需求,也要探索符合互联网传播规律、运用群众喜闻乐见的方式传播文化遗产知识。
1995年,已失聪10年的陆锋以“放手一搏”的心态在北京协和医院接受了人工耳蜗植入,成为中国大陆首位多导人工耳蜗植入者,回归有声世界,人生轨迹也因此改变。虽然人工耳蜗技术不断成熟,但曾经植入人工耳蜗数十万元的医疗费用让不少患者望而却步。
4月,马来西亚古城马六甲游人如织。岭南风格的骑楼鳞次栉比,不时有穿着娘惹服饰的中国游客走过。这里曾是郑和驻节马六甲时设立的临时贸易站——“官厂”所在地,也是早期华人迁居南洋的落脚点。
家住江西省上饶市的居民朱先生至今仍然记得,1984年暑假期间,因爷爷病情严重,父亲要求自己给远在江苏苏州的姑妈发电报告知情况。“当天上午,我从乡下搭车到县城邮政局发出电报,下午姑妈就在家中收到讯息,次日一早她便立即启程往家赶。”朱先生说,当时电报收费5分钱一个字,为了节约电报费,他与父亲反复斟酌推敲,力求电报内容简洁。即便如此,还是花费了1元钱左右。“在当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
然而,单侧人工耳蜗植入的效果并没有达到梁杰的预期,他无法分辨声音的方向,所有声音都像是从人工耳蜗那边传来的。“双侧人工耳蜗植入要比单侧人工耳蜗植入效果好,可以双侧聆听,满足声源定位。另外,现在还可以选择能支持高场强(3.0T)核磁的新一代人工耳蜗植入体。”医生的话让梁杰对手术有了新期待。
张丽娜建议,一方面推动社区“康复驿站”的建设,提高言语康复服务的可及性;另一方面,在技术创新层面推进科技赋能,比如开发人工智能语音教练,通过实时发音矫正,构建沉浸式言语康复场景;还可通过纪录片和短视频展示听障人士的康复故事,消除大众对“戴上人工耳蜗就等于恢复”的误解,倡导公众参与到对言语康复的支持当中。
正在河内国家大学进修的广西高校教师欧阳雪在现场聆听习近平总书记的致辞,难掩激动:“在新时代的征程上,我们青年会牢记两国领导人的嘱托,传递好中越友好的接力棒。”